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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让一个男子常年不劳作而去读书,已经不是一个农家可以承担的,而且读书是需要学费的,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一家农户,能够通过自己辛勤劳作,让全家人一天两顿饭吃饱,不至于挨饿已经是很成功了。要知道,各项苛捐杂税、徭役、地租,可不是闹着玩的,弄不好就会要了人命。
我们在看宋濂的《送东阳马生序》中,宋濂讲到自己的求学历程:家里穷,读书还需要向他人借,向别人请教问题时的种种艰辛。
宋濂的父亲在元朝至正年间获朝廷赐号“蓉峰处士”,哥哥在义乌做官,是义乌医学教谕,很显然,宋濂家族虽然不荣耀,但绝非什么贫苦之家,他读书求学尚如此艰辛,其他务农家庭就不必提了。
而冷籍不得参加科举的规定,更是把很多务农家庭子女的希望生生扼杀。
祖上如果是官宦之家,自然也不会落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,这也就基本打消了穷人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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